2011年October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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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末年宁县中村弥家村霸迫害离乡记访客 民国末年甘肃宁县中村弥家村霸迫害离乡记
庆阳市中医院主治医师弥新成于2011年7月19日发表
弥姓在我从小的记忆里就非常少见,在60年代每学期去和盛小学报名都难住了填报老师,平时也只是偶尔见有老家故居的族人来家造访而已.出门旅游行程万里,走遍大江南北也极难见到弥姓之人.老觉的此姓稀罕,怪怪的!查史获知弥姓原系春秋时代28代国君卫灵公之后.是东汉时中国北方鲜卑族中的一个弱小部落.先祖弥加大人尚是该族东部大帅,百战部落首领,军事大都督.曾统帅30万铁骑雄踞中国北方草原达30多年,并最终将北部草原之霸主匈奴(蒙古)人彻底赶出草原进入俄罗斯境内,全部占领了中国北部草原.在鲜卑大王檀石槐及弥加大都督相继过世后,北部鲜卑拓跋家族崛起率部征服了北方其他民族,取代大汉族,建立了中国首个少数民族政权—北魏.可见鲜卑族的确是中华第一强悍民族.足见决策者的睿智和聪明及战略远见性。在从山西大同向南迁都中弥姓家族随军到了洛阳.
宁县中村弥家先祖弥某人原是明朝万历末年四川嘉定府乐山的一名武职官员(亦称将领).当时由于太监魏忠贤大肆迫害忠臣良将,全国在职官员已是逃亡过半.慑于当时的危局,先祖率大婆小妻及子女们潜逃来到陕西彬县义门镇弥家河落了户.祖上过世后,两娘所生子女家事不合,小妻三个儿子弥宏基宏业宏涛寻机利用明朝官府当局进行大移民之际来到中村,临沟挖窑而居.当时这里尚是干沟,水源十分困难,靠雨天收集窖水生活.从这里抄近道到弥家河看来并不太远.
从明神宗朱诩钧主政放纵宦官魏忠贤残害忠良的1573年起,弥家先祖来陕甘至今有438年村史,最近嫡亲同根同宗的血缘关系就是陕西弥家河与甘肃弥家村.本是一父两娘,一家弟兄分居两地而已.以20年为一代计,大概已约有20代人了。
到了1862年(清同治元年),由于太平天国起义军盘踞在江南安庆南京九江武汉一线,清军倾巢前往征讨镇压剿灭,借后方空虚之际,因陕西关中回汉发生纠纷,冲突导致酿成事变,回民趁机造反,一年内关中杀的血流成河,汉民死了1000多万.左宗棠回师北上,以优势装备洋枪洋炮击垮回逆30万,并进军宁夏灵武金积堡,城堡攻破后就地处决挑起事端的祸首阿訇马化龙.被击溃的回军其中有以26岁的文盲白彦虎为主帅的回回一部18营败退至正宁宫河原及宁县董志原境内,以土炮土枪尖竹,骑兵马刀长矛攻城掠堡,逐村逐户,不论男女老少,一律斩尽杀绝.弥家村遂动员全村力量积极修筑堡子御敌。听说因堡小人少,寡不敌众,最后还是被攻破了,死伤惨重.但毕竟最后还繁衍成了村.
到了民国末年时期,弥家村出现了号称弟兄三霸的人物:国民党宁县伪粮站长,自卫队长(弥红安),保长(人称弥坏油).全村人以拼上命用血汗修建的堡子竟被他们一家占有,内盖木料大房,门上拴着恶狗,城墙上架着步枪,备放着料浆石,每日每夜如临敌寇.若逢年关,全村族人还须上他家堡子内参拜祖宗,祭奠先人老胤,这时门口还特别加了岗哨.弥自卫队长经常从县城骑马挎枪回家.耀武扬威,藐视族众.既非族长,又非村主,俨然一副十足的恶霸无赖模样.此三兄弟心术极坏,害人不择手段,一贯地欺压族人.其中尤以弥自卫队长保长俩人长相凶恶,面目狰狞,最为卑鄙!当时在宁县白区与红区共产非村主,俨然一副十足的恶霸无赖模样.此三兄弟心术极坏,害党游击队对抗拉锯战中,弥队长率队出击,经常爬在坟后不敢抬头。当年彭德怀元帅率领的红军宝鸡教导队途经镇原屯子镇与马家军骑兵意外遭遇,战斗失利,有小战士沿沟逃至弥家村放羊度日,弥队长竟欲图杀掉,后经族人劝解阻拦而止,此人凶恶毒辣可见一斑。
我的祖上在此处生存了378年,到了爷爷一辈,弟兄三人,大爷二爷被挤出了村,迁居邻村李家坳,祖宅留给了爷爷弥当林。奶奶的生父是太昌的王九信,他是宁县境内王家私人戏班的箱主,也是帮会组织哥老会的头目(大爷),家有3000多亩土地。奶奶她秉承家教,贤惠能干,性格倔强。生活规律,整洁干净,家务农活,样样能干,待人善良热情,就像老太爷一样在乡邻中有很高的德望。她平时始终将窑洞及院落内外打扫的特别干净,家具老是擦得清新发亮,厨房技艺娴熟,她作的饭菜总是那样可口。永远给人以朝气蓬勃,生活积极向上的感觉。但不知何时染上了毒瘾,在弥家村招来了一连串的意外横祸和后患。先是爷爷去陕西礼泉县石鼓赵村收割大烟土,临行带了俩人共同干活。晚上疲劳歇宿在一间场房内土炕上。为提防意外被盗,爷爷在临睡之前便暗中将大烟土偷偷藏在炕灰中。不料,睡至半夜三更,弥家外甥马占元与同族中某人竟心生歹意杀人图财,合谋将26岁左右的爷爷于熟睡中杀害。凶器是就地取用了头下枕用的砖石。结果是杀了人却未找见烟土,空手而归。可怜的爷爷正值青春年华就命丧黄泉,撒手人寰,尸体被厝在半截塌窑内。
爷爷蒙难被害,当时奶奶估计也不过20出头,还是小脚。家父仅有4岁,大姑6岁,小姑2岁。大祸天降,家庭丧失了主心骨,立刻陷入了困境之中。
话说俩凶手杀了人,还若无其事地返回了村子。在奶奶的一再反复盘问下,二犯含糊其辞,搪塞支吾,语言闪烁。于是奶奶多次奔走县府去作告发,最终将一犯缉拿归案,押在宁县大牢,病死于狱中;另犯则闻风潜逃于合水当兵,晚间在城头值班被黑枪打死。
事后在奶奶的寻求下,大爷亲去陕西将爷爷的尸骨运回葬在原生产队饲养室附近。20多岁的奶奶从此守了寡,含辛茹苦地把三个子女拉大,抚养成人。大姑嫁给大户曹村的曹彦儒,小姑出嫁于西王村王宏治。并给父亲完了婚。这其间的艰难困苦可想而知!至今想来也是依然令人万分的伤心,不由涕泪俱下!
老外太爷王九信的私人戏班当时在陕甘十分活跃出名,唱遍陕西关中地区和陇东17县,也经常来早胜原演出。戏班中常有人来家中走动,天经地义,十分正常。然而不知触动了弥家三霸那根坏神经,有如芒刺在背,遂处心积虑地合谋加害,并秘密进行了一系列的精心策划,附之实施,必欲逐之我家出村而后快。首先是诬陷我父通共;其次便无中生有,硬栽赃说家父偷了邻村的牛车轴铁箍;其三将早已预先准备好的烟具藏于奶奶的麦草垛中,并假戏真演,宣称找见了烟具证据。第四私设公堂,竟将我父抓去吊打一顿。奶奶由于盛怒激愤冲昏了头脑,一时胡涂,竟采取了自残的下策:跳下了三霸的地坑院崖下。据说,当时摔得还倒不重,但反是被这家恶狼们用洞道顶门杠打得历害了,造成了背部严重骨折。
虽说这村子大了出坏人,但这同宗同祖一条根,在自己的村子里,竟然有人能杀人谋财,栽赃诬陷,下套设井,存心害人,道德败坏到如此地步和程度,十分罕见!令人费解!我的家父一生从来都不偷人。雅片虽属毒品,自清朝流入中国以来,从民国到现在有些人仍然继续在吸,都犯了什么法?这人害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要寻茬随时都能寻!真是卑鄙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历史反复一贯地表明:这坏人得势,只是一时。他坏了一时,坏不到永远。忍一忍,过了冬天就是春天。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最多缩缩头,走人还不行吗?
据说这人落崖后,还是俩个姑姑自己弄回来。事发后,大姑夫曹彦儒领命夜行如飞,火速前往太昌王九信家报讯。老太爷闻知大惊,星夜急派8人手执棍棒翻越魏家川过沟将人以独轮车送至焦村孟家沟姨奶家戒烟疗伤,并深深怀恨在心,企图待机报复。老太爷当时还是太昌和盛地方哥老会的头目大爷,拥有帮会势力。也能呼风唤雨,打雷闪电。家里也有十几杆护院大枪,具有呼哨聚合召唤指挥处治能力。但直至解放,无果而终。他老人家也比较理智,于是作了主,在和盛街(邱家集)萧关古道旁购买黄天锡私地建宅落户至今。从此,奶奶落下了终身残疾(驼背),一直干活背痛,直不起腰,奶奶终年时82岁。
文革期间,弥家村人曾将此事作为弥家三霸的迫害族人恶迹画述悬挂在社教展览室,揭发批判。这弥自卫队长经不住村人斗争,竟突然失踪,逃之夭夭。运动后期又回村了。我于2010年早春对弥家村进行了人生最后一次的彻底实地考察。闻知这老坏种竟然80多岁,依旧未死。这善恶报应是个啥?愚弄人而已。
来到这魂牵梦绕而有深仇大恨的弥家村,详细的到各处走动了一下,看了老堡子和老楸树,我已是第三次深情地观望了祖上的老宅地坑庄院。它,包含和记录见证了我祖上的多少的无限悲伤和辛酸的痛苦经历。这处老宅我父在文革后期以大姑欠生产队的30元相抵债务,村上又以300元转卖于他人。如果让我选择住处,我还要住这里!
得知村上原来的关公周仓疙瘩庙,老戏楼,祠堂都早已荡然无存,文革中竟连我房头的家谱也烧了,爷爷以上的辈分关系名子早已是谁都不知晓,无法说清了(因为高龄老人们大都已过世),祖坟也不知在何处了。
家父弥鸿发对于弥家村的这一切遭遇一直万分地痛心疾首,他在世弥留之际曾多次给我提及并诉说,且想编著成书,奶奶也经常多次伤心的提起和回忆过。我从小早已是耳熟能详,牢记难忘。出于这种想法和遗愿,我便将它整理写成文章发在网上,来表达对祖上过去的苦难家史怀念!
父亲的一生,受尽凌辱,两次创业,非常艰辛!终年肝癌,享寿74岁。对于弥家村有些族人的这种作法,我永远怀恨!不会淡忘。直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