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October月
2516:11:42
惊悉噩耗,无言无泪,不相信...
小马 邵阳一别,和老蒋握别,走时他还和老甘在睡,我还去厢房看了看他,真没想到,
是永诀.记得在一个什么家属院里老甘和老蒋还有ARLO的朋友在打篮球,我到处找不到厕所,那个下午阳光灿烂,晒得我睁不开眼,外面有一个菜市场,人来人往,很多妇女用湖南话在讲价钱,我直穿过去,为了找一个厕所.最后在一个好象工会的破旧小楼里终于如愿,那个工会的工人一定顽强刻苦,整个四层楼只有一个小小的蹲坑,还在四楼的阳台上----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回来时我心情轻松,慢悠悠的进了院子,老蒋老甘还在打球,我看了一会老蒋扣球,觉得他素质很不错啊,就和一个小屁孩打了一架.
再就到了晚上,我们和ARLO的朋友在一个小街团团坐定,吃了很多,喝了一些啤酒后大家就开始瞎扯,老蒋评论了武汉的虾球,我说虾球吃多不好中医上说
易"发",那天的菜每一盘都很辣,我喝了很多啤酒,逞英雄咬啤酒盖还把牙咬坏了,我没吭声.散了就回了.第二天要走,老蒋老甘都很懒,我们就互相在晚上说了许多惜别的话,当时以为青春潇洒,离别的伤感是不可想的事,何况交通和时代早已隔绝了距离的不可想见与哀伤.
第二天一早,我就走了,ARLO送我.临走去厢房看了老蒋老甘一眼.走时心里还想拥有一份离别的心情,但青春洒洒,也就走了.
走时吃了ARLO老爷做的满满的一碗鸡蛋面,鸡蛋比面多.
真没想到,青春的洒脱竟真的一如那时阳光.灿烂并有眩光,晃了我的眼睛.
好象第二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