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April月
2518:52:22
彼岸·忘川宁宁 姥爷这个概念,在我脑海里是既鲜明而又模糊。记忆里一直有一个影子,高大而遥远,模糊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模糊。
每每看到老相册里那张黑白色的定格照片,那张宛然笑着的脸,仍然感觉自己还牵着姥爷的手,在并不宽敞的小院里嬉戏。
一直,都不会觉得厌烦或无聊。
几日前一位同学的奶奶逝世,她写了一篇纪念散文作为周记并被老师当众朗读,教室里一片悲伤地抽咽和叹息声,她本身早已哭的不成样子。我想,那个时侯,我仍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那些记忆已经太遥远,连痕迹都淡的似乎快要被时光的砂纸磨平。
但是在即将遗忘的那一刻,仍是有一个针刺的小孔深深的刺进了心脏。
记得,一直记得。
忘记,永远不会忘记。